温良根本想不到,他只是猜测,大嘴巴说出去,沈知府做贼心虚,当机立断把人关入牢狱中,并且差人去调查温良的底细。
因为温良曾经带着礼品去谢林月纱,她就被牵扯进来,跟着一起吃牢饭。
林月纱捋顺后,对温良竖起大拇指,真是好样的。
沈知府心虚想要遮掩,反而会露出马脚,如齐衡所言,顺着这条线查下去,牵扯的人数众多。
“你跑到官府告和泰酒楼乱价?”
张淮山震惊了,完全没想到温良如此耿直。
“是。”
温良很不服气,看来梧州知府不仅仅是气量小,他告和泰酒楼,戳中了知府的肺管子,把他送进来吃牢饭,一手遮天。
温良自诩没错,更没犯重罪,却导致他的同窗和恩人被牵连。
“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。”
张淮山哭笑不得,但他不认为此事这么简单,总感觉有些奇怪。
“淮山,此事怎么能怪我,明明是和泰酒楼欺人太甚!”
温良席地而坐,不打算为自己解释。好在他进来了,小五得到消息后,肯定会想办法打点。
下晌,官差打开林月纱的牢门,不耐烦地道:“快出来,有人来接你了。”
林月纱赶紧带着青杏和七儿站起身出门,门外,齐衡已经等了一会儿。
“夫君,你来接我了?”
林月纱拍了拍裙摆,她刚经历牢房半日游。
“娘子,你受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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